谭玹霖不放心裴勋,在沐婉卿去找裴勋谈判的时候,他还是去找了廖希,让廖希联合几家外国人的报纸,一起报道重审的事情。谭玹霖办好事之后,回去等沐婉卿,而沐婉卿则因为应付裴勋太累,一副垂头丧气的样子回来,让谭玹霖见了很是心疼。徐伯钧看到了报纸,生气地让人调军北上,同时让徐光耀带辎重去函谷关,为以防裴勋在没有证人的情况下,定他的罪。苏泓琛接顾月霜去吃饭,突然看到了报纸,他们两人因为立场问题,直接大吵了起来,结果饭也吃不成了。裴勋拿到报纸,也把谭玹霖叫来质问,怪责谭玹霖自作主张把重审的事情公布出去,逼得徐伯钧派兵北上。谭玹霖声称,一切是为了裴勋着想,而裴勋则不这样认为,直接用谭玹霖三人的性命威胁。谭玹霖在被裴勋一顿骂之后,把徐伯钧住在越成会馆的事情说出来,逼裴勋开庭。裴勋同意了谭玹霖的做法,连夜通知高等审判厅,公开审理沐远航被害一案。徐伯钧不知道中间出现了什么纰漏,他只想快点解决闵大成,将此事给了断了。徐伯钧安排了人,在等闵大成去高等法院的路上,将闵大成给杀害。徐伯钧的人确定闵大成上了证人车,便在途中安排伏击,杀死车上的证人,只是他们不知道证人在中途被人给替换了。高等法院开庭审理之时,徐远确定他们的人已经得手了,便得意地否认杀害沐远航一事,可没想到闵大成竟能活生生地走到庭上。廖希帮了谭玹霖,找了一个要被枪决的死囚,暗中替换了闵大成,造成闵大成被杀死的假象,然后又成功帮闵大成躲过耳目,进入高等法院。在闵大成和录影胶片的证据面前,高等法院宣布徐伯钧杀人伪造证据的罪名成立,直接就将徐远一干人等给扣押了。徐远被扣之后,谭玹霖和裴勋马上就带兵去越成会馆,抓拿徐伯钧。徐伯钧在越成会馆等了许久,觉得案件重审出现了问题,于是乔装成日本人,想要离开越成会馆。裴勋和谭玹霖准备对越成会馆的人进行搜查之时,渡边以领事馆领事的身份,前来阻止他们搜查,要求自己检查自己的侨民。渡边假装检查徐伯钧的身份时,谭玹霖发现了乔装的徐伯钧,于是对徐伯钧的身份提出了质疑,可没想到渡边却力挺徐伯钧。谭玹霖想办法让徐伯钧露出了破绽,可因为裴勋不敢动日本人,让渡边就这样轻松地带走了徐伯钧。渡边带走徐伯钧时特别的得意,声称他们的特权是中国政府允许了,中国人在中国的地盘偏偏要低人一等,也是他们自己的无能,气得谭玹霖差点要炸掉。徐伯钧堂而皇之地走出了越成会馆,得意地向谭玹霖竖拇指,这让谭玹霖更加气愤,而裴勋却只顾自己的利益,完全不想跟日本人作对,让他很是生气。谭玹霖没有抓到徐伯钧,垂头丧气地去见沐婉卿,向沐婉卿道歉。廖希办好了闵大成的事情,来跟谭玹霖交代之时,谭玹霖不开心地跟廖希诉苦,为中国现在的局势愤愤不平。谭玹霖愤愤不平时,为自己挑起裴勋和徐伯钧之间的战争的事情质疑,他不知道自己做对了还是做错了,因为这一次他输了,而承担后果的人却是无辜的士兵和百姓。渡边把徐伯钧接到了会所,同时把徐光耀搅黄他们的军火生意的事情说出来,让徐伯钧知道徐光耀隐瞒了很多事情。谭玹霖送闵大成出北京,想放闵大成离开,隐姓埋名生活,可闵大成却选择以军人的方式,结束自己的生命,不想再苟活于世了。